2009/03/25 | 思悔录 第九章(下)
类别(我的日志) | 评论(9) | 阅读(178) | 发表于 11:54

 

思悔录  第九章(下)

作者:sandyg

配对:VO

级别:NC17

本文为无授权翻译,请勿转载!

 

我们一直吻到双唇发麻才不舍地分开,我尴尬地笑了,为何不向奥兰多坦白一切呢?“也许我这样说显得很浅薄,奥兰多,刚才你说到你媚术不到家,那你一定不知道你那迷人的秀发曾经使我多么苦恼。我承认,每个晚上你的秀发都会激起我的雄性欲望。每当你松开你的发辫,披散你的发卷,都会引发我对你产生最强烈的、几乎无法抑制的冲动。我拼了命才控制住自己不要伸手摸你的秀发。”

 

奥兰多欣喜地看着我说,“这可太好玩了!我的头发现在卷成这样,其实是因为我10岁的时候染上虱子之后剃过头。我的头发原先不是这样的,剃了头之后长回来的头发就变成这样卷卷的了!起先我还诅咒它们,后来嘛,我必须承认,我还挺喜欢头发卷卷的样子。”

 

“我也喜欢你现在这样,我的心肝。”

 

“嗯,我的心肝,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们又相拥着静看阳光在地板上缓慢地行进。良久,奥兰多终于打破了沉默,他轻声问道,“维戈,你有没有觉得我好烦,或者觉得我需索无度?”

 

我真该死啊!“不,我的宝贝,绝对没有。伊莱佳,嗯,他对我的要求确实是太高了,我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要。我即使离开他仅仅一分钟,也会使他歇斯底里大发作。那个可怜的孩子老是怀疑我有了新欢,不想要他了。上帝作证,我确实爱过他,可我知道我辜负了他。”

 

“只要你真诚地爱过他就没有辜负他,我的维戈。我想他并未能领悟人生的真谛,我想他是在一个不完美的世界里追求一种完美的人生。可我要的并不是完美,我要的是你,维戈。”奥兰多顽皮地舔了舔我的鼻子,“告诉我,你完美吗,先生?”

 

我噙着眼泪笑道,“在任何一方面都不完美。”

 

“好极了。那我们俩就最般配了,我也不是完美的,我也不指望有一个完美的人生。人生绝对不可能是完美的。至于说爱嘛,嗯,就让我们一起来验证吧。”奥兰多说着用一个灼热的亲吻堵住了我的双唇。

 

“随你怎么说,反正对我来说,你就是完美的。”一种无形的、然而牢靠的纽带把我的爱人紧紧地圈在了我的羽翼保护之下,“唉,我可爱的奥兰多,你选择了一条艰难的生活道路。做我的爱人可不容易啊。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地过活,我们必须珍惜每一刻相聚的时光。我坚信,虽然我们的爱无法曝光,但它必定能像美丽的蔷薇那样蓬勃绽放。当然了,我希望我们的爱比蔷薇更胜一筹,我希望我们的爱永不凋谢。”

 

奥兰多俏皮地笑着说,“亲爱的维戈,很显然我终于拆掉了你那层罗曼蒂克的心墙,你也终于肯向我倾诉衷肠了。”

 

我可是绝对欢迎你来拆墙啊。我们又吻在了一起,这个吻显得似乎更加真切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伴随着每一个甜蜜的亲吻,我们的感情似乎又进一步地升华了?这个年轻人怎么会甘愿接纳我这个有着太多缺陷的老傻瓜?

 

我们又紧紧相拥着静静地躺在一起,奥兰多又把脸埋在他最喜欢的地方——我的颈窝里,我用下巴温柔地蹭着他柔滑的发心,看着大胆无畏的阳光一寸寸地爬到了我们的床上。

 

忽而一阵轻柔的笑声惹得我浑身颤栗不止,奥兰多抬起头在我的唇上印上了一个犹如金银花蜜露一样甜蜜芬芳的吻,“那么先生,我想你会跟芬奇大人说你愿意留下来吧?”

 

“你说呢?”

 

奥兰多又顽皮地用力拉扯我的头发,喔,疼啊,真的,我该让那孩子好好管住他的手。“你个狠心的,你耍我呢。我命令你一定要答应啊。因为我爱这房子,更爱这房子里那位尊贵的新主人。”

 

我会跟奥兰多说说他的手劲儿的,嗯,以后我会跟他说的。还是算了吧。我舔吻着他的下颚,“我对我的美人唯命是从。”

 

“好极了。还有,我要当那位尊贵的法官大人的书记员。”

 

什么?我皱着眉头往后退开,“可是奥兰多,我们早就讨论过了,你要跟那些……”

 

奥兰多带着他那种典型的责备的神情打断了我的话。“我亲爱的维戈,你好好想想,如果我继续当你的书记员,那么我跟你住在一起不就更合理了吗。而且,我想我很有必要在正统的法庭上多观察学习 。我已经学到了很多知识,但是我还应该通过实习进一步地磨炼我的技巧。天啊,我真怕有朝一日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学法律的料子。”

 

这绝对不可能!!我正想表示反对意见,却忽然明白了奥兰多的意思。是的,他当然是对的。“瞧,我的美人,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对你的判决没有异议。”

 

奥兰多闻言向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敢肯定他的笑颜令太阳也退避三舍。“我这么聪明,都是跟一位足智多谋的法官大人学来的。”奥兰多说着急切地用他的阴茎磨碾着我的欲望,“嗯,维戈,说到学习,我想我真的要细细体会你占有我的那一刻带给我的奇妙感受。你晚点才去见尊敬的芬奇大人没关系吧,对吗?”

 

真尴尬啊,我已经兴奋得喘不过气来了,我喘息着含混不清地说,“嗯,晚一点也没关系。”

 

“好极了。那么,我提议我们今天早上就用来进一步地探讨为何你的阴茎会使我兴奋得直发抖好吗?我觉得我们以后真的要经常练习怎样给吐司涂黄油呢。”我不觉大笑起来,然而我的笑声随即被丝绸一样柔滑的双唇吞没了。

 

从此以后,每当我看到涂了黄油的吐司面包,我总会感到有一股奇特的暖流漫过我的四肢百骸。

 

*******************

 

那天下午快到黄昏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法院门口。我下马的时候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把莫迪吓了一跳。我亲爱的奥兰多命我向他证明为何我的阴茎会使他幸福得发抖,我接连证明了两次之后,我们忽然意识到可怜的迪肯太太可能很快就会来给我们做早餐了。果然,我们听见楼下厨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了,奥兰多不禁趴在枕头上咯咯大笑起来。我手足无措,慌乱中轻轻地拍了一下奥兰多结实的臀部,没想到我的举动却令奥兰多笑得更欢了,他还向我妩媚地吐了吐舌头。

 

我真是爱死了从严肃的书记员瞬间变身为风骚放荡美少年的奥兰多。

 

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姣美可人的奥兰多,我胡乱套上皱巴巴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到楼下去会见我们的新管家。不出所料,那位尽职尽责的好妇人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我们互相介绍并作短暂的交谈后,我告诉迪肯太太做好早餐之后她就可以离开了,到傍晚再来给我们做晚饭。我的新管家闻言一脸疑惑,不过她还是遵从了我的安排。

 

迪肯太太给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玉米粥,熏肉、炒鸡蛋和吐司面包为我增添了全新的活力。令我喜不自禁的是,我的阴茎已经恢复了元气,我又连续三次用它帮我那苛刻的奥兰多验证了他的奇妙感觉,直到我终于精疲力竭地趴在他苗条的身躯上喘息不止。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接着我向奥兰多解释中年男人和精力充沛的青年人之间有何差别,奥兰多根本听不进去,他认为我在哄他,直到他发现我的阴茎在他那热切(坦白地说,他的技巧真是太完美了)的吮吻之下毫无动静,我那天真的奥兰多才终于相信我并没有骗他。

 

我那位勤勉的监工好歹终于给了我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们俩慵懒地躺在床上,哈,真够颓废的,不过同时又是那么甜美诱人。奥兰多先是对我们未来的新生活憧憬不已,接着又问起我了的过往,随后他又质疑上帝为何要让男人的阴茎感到疲累?他觉得那真是一种荒谬的逻辑。为什么当一个男人积累了丰富的人生经验之后他的体力却消退了呢?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上帝与罪疚上面,在结束了长时间的讨论之后,奥兰多又向我发起了新一轮的袭击。在他双唇急切的逗弄之下,我那得到充分休息的阴茎做出了热烈的回应。奥兰多总是有办法让我的阴茎以最标准的姿态向他举枪致敬,然而,天啊,他的舌头也太过灵巧了,他的技巧也太过娴熟了。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不。我不能让这神圣而又甜蜜的时刻遭到亵渎。

 

然而,我的脑海中还是浮现了拉姆斯菲尔德强迫奥兰多跪在他身前的可怕画面,我对自己说,绝对不能放过拉姆尔菲尔德,这个混蛋罪该万死。我连忙把这一条写入了我脑中的记事本上。

 

在全心全意地爱慕过我的奥兰多之后,我举步维艰也就不足为奇了。奥兰多发现了给吐司涂黄油的乐趣之后乐此不疲,他似乎是想把我两腿之间那把老旧的餐刀用钝了才肯罢手咧!即便如此,我的餐刀依然是一把非常幸福快乐的餐刀啊。

 

我出门之前还是硬撑着勉强洗了个澡,不然的话,我那浸透了性爱的肉体恐怕会引得一路上发情的母狗对我围追堵截。

 

那个讨人嫌的哈里斯把我引进芬奇的办公室后就走开了,算他识趣。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倒了一大杯朗姆酒,然后踱到窗前看着士兵们在内廷里操练。我总觉得身穿笔挺制服的士兵很滑稽,他们令我想起了木头玩具:僵硬、冰冷而又坚忍克己。哈,也许我该把奥兰多介绍给他们。我敢担保,不出一小时,我那风姿绰约的小家伙就会让他们统统缴械投降,一起给吐司涂黄油去也。

 

忽然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屋内随即响起了一把熟悉的大嗓门,“老莫!那么,你是来答复我呢还是多要几天时间再好好想想?天知道我为什么要抬举你这个臭脾气的北方佬!”

 

我故作深沉地抿了口朗姆酒,然后才笑着说,“芬奇,别担心,我不会再折磨你了。我决定接受这个职位,我衷心地感激你的慷慨。”我举起酒杯向芬奇致意,屋里随即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芬奇使劲地按住我的肩膀,幸好我反应够快,才没把手中的朗姆酒撒了出来。“好嘛,我就盼着有一天你那个丹麦人的榆木脑袋能变得明智一点。你不会后悔的,你这头老山羊。”(old goat其实有“老色鬼”的意思喔)

 

我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我朝芬奇扬了扬眉毛,“芬奇,我衷心地感谢你为我提供的机会。你无法想象我有多高兴,是的,我也非常感激你对我的信任。你把我带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新大陆。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把握机会,我一定会尽忠职守的。然而,请允许我再向你提出一个小小的请求。经过我们讨论之后,奥兰多跟我说他宁愿继续当我的书记员。那么,你可否让他当我的庭审书记员呢?”

 

“当然可以了!我就让他当你的高级书记员吧。顺便说一下,他这个新职位还有份挺不错的薪水呢。”芬奇随即报出了一个令我惊喜不已又感激不尽的数目。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里所有规矩都是芬奇订立的,他爱怎么定怎么改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我又何必较真呢?

 

我在家门前下了马,正想把莫迪牵进马厩,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孩子忽然蹦到我跟前向我鞠躬行礼,把我吓了一跳,他伸手就要去拉莫迪的缰绳。“晚上好,法官大人!我会照顾好您的马的,先生,我一定会的。”

 

我目瞪口呆迷惑不解。“你会?”

 

“绝对会的,先生,我很了解马的习性。我会象侍奉安妮王后一样伺候这匹牡马的,是的,我会象伺候贵族一样伺候它的。”

 

我很怀疑安妮王后是否乐意被比作一匹牡马,不过,说真的,莫迪真的是一匹好马。我也很感激安妮嫁给了丹麦王子,怪不得我的运气特别好!

 

这时后门打开了,我的奥兰多从屋里探出身子,他一看见我就高兴地拍着手说,“先生,快跟哈里打招呼啊,他是我们请的马童啊。”

 

我们什么时候请了个马童了?我更加迷惑不解地看着那个瘦骨嶙嶙的男孩,“哈里?”

 

哈里使劲地点着头,我真担心那激烈的动作会折断他脆弱的脊椎。“是的,先生,奥兰多少爷今天雇了我,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料您的马的。您将会拥有全查尔斯镇最干净的马厩。我会令您感到无比自豪的。”

 

真的吗,我会吗?我拼命忍住笑看了看奥兰多,他正期盼地看着我呢,我耸了耸肩,终于把缰绳交给到了哈里那瘦棱棱的手中。“那好吧,小子,好好干。”

 

“遵命法官大人!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我偷偷帮那个逗笑的孩子起了个诨名叫“一定会”(哈里前面说了很多次“我会”,原文是“I shall”,所以老V 就叫他 shall”,我就译作“一定会”了)。我一走进我们那个小厨房,奥兰多就扑上来吻我。“告诉我,宝贝,那个‘一定会’打哪儿来的?”

 

奥兰多盯着我发了一秒钟的呆,然后咯咯笑着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先生,你好坏哦。哈里看到屋子来了新主人,于是就来敲门说想帮我们干活。哈里一直在苦苦哀求,我就想为什么不帮帮他呢?他的要求并不多,而且他家里真的很困难。他爹跑了,家里只剩下他、他妈妈和他三个弟弟,我怎么忍心拒绝他啊?”

 

我是多么幸运啊,我心爱的小家伙是如此的慷慨大方!“我的奥兰多,有人跟你说过你有着一颗无私的仁爱之心吗?”

 

“没有呢,不过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必须坦白,我的爱还是有自私的成分的。”仿佛要印证他的话语,我们的唇舌又甜蜜地交融在一起。“那么,我英俊的法官大人,芬奇大人对你的回复还满意吧?”

 

“我的老朋友非常满意,所以他还提出要给你一份相当可观的薪水呢。”我刚报出了具体的数目,我的双唇就一阵骤雨般急促的亲吻堵住了,我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是啊,我的小家伙确实学得很快,他对那足以致命的亲吻早就驾轻就熟了。

 

我还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死法。当我又能重新呼吸的时候,我眨了眨眼环视了一下厨房,“迪肯太太呢?”

 

奥兰多的脸上露出了少许尴尬的表情,“嗯,我跟她说你是一个非常注重隐私的人,晚上你一般都宁愿独自进餐。于是她就同意了我的建议,赶在你回家之前做好简单的晚餐然后就离开了。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自作主张。我还告诉她,如果你要请客什么的,你会事先在早上通知她的。”

 

我低声笑了起来,奥兰多也重展笑颜。“告诉我,亲爱的孩子,为什么你要跟迪肯太太瞎编?”

 

“因为我很自私啦,因为我想单独跟你在一起。晚餐又有什么要紧的?我们觉得饿的时候再吃也不迟啊。”奥兰多又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你饿坏了吧?”

 

“嗯,我是饿坏了,不过我想吃的不是食物。”

 

“好极了。我去告诉哈里他干完活就可以锁门回家了。”奥兰多说道,他的手从我的胸膛轻轻地滑落到我的阴茎上,“我去找哈里的时候,我想要你到楼上去,躺到床上好好想想今晚,法官大人,猜猜我想要你怎样做。”

 

我点点头唯命是从。奥兰多对我就是有这种能耐。我一走进房门(我现在我可是把它看作是我们的房间了)就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爬到了床上。等等,床边桌子上蓝色小瓷盒里装的是什么?我打开盖子看了一眼,随即就惊喜地笑了。我用手指轻轻地蘸上一点瓷盒里的软膏,嗯,又香又油润。哈,有人在我出门之后去购物啦!

 

这时只听见楼梯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很快,奥兰多就走进了我们的房间,他手里还拿着一瓶葡萄酒和我们俩的酒杯。他看见我正揉搓着涂了油膏的手指,于是带着娇羞的微笑说道,“这里附近有家药店。我从你的钱包里借了几个硬币,我跟药剂师温海姆先生说,我的某个重要部位严重干裂,他就推荐给我这种由橄榄油、绵羊油和鼠尾草调制的油膏。闻起来很香,对不?”

 

我差点笑岔了气。“怎么,小家伙,你不喜欢黄油了吗?”我呷了口酒,故意挑起一道眉毛色迷迷地看着他说。

 

“噢先生,在我心里黄油是无可替代的。现在嘛,也许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给吐司涂黄油。”奥兰多呷了一口酒,然后脱掉了他那身朴素的衣裳。“亲爱的先生,我要你给我涂黄油嘛。我深信你唤醒了我心底某个顽皮的欲望小精灵。我真是爱死了你带给我的奇妙感觉啊,可我还想要更多嘛。”奥兰多说着拿走了我手中的酒杯,然后爬到床上用他那苗条温暖的身躯紧紧地缠绕着我,我们的阴茎亲昵地紧挨在一起。

 

我该怎么形容奥兰多?学得很快?哈,跟我那位风骚销魂的书记员相比,连精力充沛的潘神(〈Pan,希腊神话中半人半羊的山林和畜牧之神)也显得迟缓慢热了。我这个幸运的老色鬼(原文是Satyr 希腊神话中的森林之神,性喜无节制地寻欢作乐,后指好色之徒。)再也想不出世上有比这更强烈的幸福极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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