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女郎奇遇记 Like, Tatally Soy,Y’know? Fer sure!
作者:Allinwantisanelfforchristmas 和 Puter Patty
级别:NC17,恶搞
内容提要:雪糕店来了不速之客
警告:花痴、小白、露骨的性暗示或明示
译者注:选自VO 同人志Just Words
标题原意为:就是那种纯大豆口味的,你知道不?当然啦!
那个冗长的笔名的意思是:圣诞礼物我就想要一个精灵
本文为无授权翻译,请勿转载!
天啊,我真是恨透了这地方!
好啦,汉密尔顿医生说我有仇恨心理,嘎!他是神经科医生又怎么着,如果他有我那样的爹妈,他早晚也会得精神病。至少我还有修得很漂漂的指甲,还有美美的头发,淡金色的挑染使我看上去就像个代数课经常跷课的辣妹一样酷。
“嗯~~~那种很不错,我忘了那是什么口味来着,亲爱的?”
“奶油山核桃,”我告诉她。那可是你刚才自个儿指定要试的口味。
“噢……奶油山核桃……是的,这口味很不错……”她又仔细研究起餐单来了。我的天啊,又来了。“如果我想试一下巧克力口味你不会介意吧?”
我的天啊。她不是开玩笑吧?巧克力味她都要试???我那《史上最讨厌事物名单》里马上加列了“愚蠢的老妇”这一条。
“她免费试食的次数比科林法瑞(Colin Farrell,爱尔兰裔男星,据说风流成性,被传有很多私生子)的孩子还多,”维罗妮卡靠过来耳语道。我换上一副虚假的谷沟(Valley Dip)雪糕女郎招牌式笑脸看着她把巧克力雪糕醮到舌尖上然后闭上眼睛,一边品尝一边哼哼。恶心,真是恶心死了,她这是干什么嘛。
“噢,噢,这种味道也很好啊。”
如果我不是要凑足三个月的薪水才够钱买在Fred Segal 商场看中的令我爱不释手的红色阿曼尼钱包的话,我立马就走人不干了。
“我想我就要一个小号的香草甜筒好了,亲爱的。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对这我这个老太太这么有耐心。”
你个老三八。
“2块4毛9。你的钱包是在沃尔玛买的吗?”还能有错么,哼。
“怎么,是啊亲爱的!很实用不是吗?这儿有个小包包可以放我的车钥匙,然后里层又足够大,我的降压药全部都放在里面呢……”
我的天啊。对付她已经够烦的了,这会儿又有一辆生锈的破烂货车咣当咣当地开进了停车场,开车的是个带着破旧牛仔帽的邋邋遢遢的老家伙。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来推销车用润滑油的?看那家伙的驾势好像他那破车是福特产的4WD SUV,依我他的屁股早被颠开了花。
我关上窗口回身去给干瘪老太的甜筒铲雪糕球,免得她老在我们店前面的人行道上溜达。“维罗妮卡!这勺子真是,都粘住了!”
“当然啦!整一个钟头我都没洗过它们啦。你知道啦,莫妮卡,好像快下班了嘛。几点啦?一分钟我也熬不下去了。”
“才4点钟耶,你知道啦,刚好是欢乐时光喔,只是对我们来说,更像是颓废时光啦。快看人行道那边那家伙……恶~~”
“我的天啊!你说他那衬衫是不是在沃尔玛买的?”
“象是在好运商场买的多一点,哈!”
“好恶心喔!他的脚趾!他的脚真是好恶心喔!上面沾着绿色的是什么啊,好象是青苔还是——我的天啊!”
“恶啊~~”
“不!不!莫妮卡!天啊!你看那个从卡车里出来的人是谁来着!”
“我看到一双时髦的黄色圆头拖鞋(就是这两年很流行的Crocs鞋),维罗妮卡。咳!说实话,你天天在家吸麻醉剂对你可没好处,整天神神叨叨的。 诶~~拖鞋怎么掉排水沟里了?”
“不,莫妮卡,不是鞋子。是那个超级帅哥啦! 还有他的狗!看到他的狗没?”
我只看到那个超级帅哥正蹲下来想法从那恶心的排水沟里把拖鞋捡上来,真的好眼熟啊。不过那条狗……我的天啊,我以前见过那条狗的!
“那难道真的是我想的那个谁的狗吗?”
“绝对是的!”
“哎,我的天啊!”
“嗯,绝对的!”
“罗妮!”
“莫妮!”
“那是希迪!还有奥兰多!”
我真是兴奋死了,我和维罗妮卡异口同声的尖叫起来。那个干瘪老太看起来活像是要心脏病发作的样子,她慌乱中踩到了那个嬉皮怪客的脚上。我一把拉开窗口把甜筒朝她戮了过去。现在她该走路了吧,好让我们谷沟雪糕店做一场好买卖。
“你好,我想……”
“请稍等,先生。我们有件事要商量一下,”他以为他是国王我就是他的奴隶咩?哼,他满可以先把那排玻璃窗当作是他的王庭。
“维罗妮卡,你先敷衍一下这个废物,我找点签名用的东西。”
“我们那个谷沟雪糕店T恤衫怎么样?我们有签名笔吗?”
“喔,对喔。我们需要一支签名笔。我发毒誓,我永远也不会再洗这件T恤了,尽管我以前老是说没人会在Galleria购物广场挑这么难看颜色的T恤。”
我在找签名笔的时候,那个嬉皮走回去帮无敌大帅哥捡鞋子。我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希迪在杂草丛里尿尿。那狗真的很拽耶。
“维罗妮卡,你没招待好客人喔。托比每次来的时候你都给他格外多的碎巧克力,都把他给喂胖了。”
“闭嘴啦,莫妮卡!”
“偏不!”
“不,我的意思是别作声!他们在讲话啦!”
“他们在讲什么啊?”
“看见了没?我懂唇语,你知道,那个老家伙对美人说,他说帮他穿好衣服出来买雪糕,可不包括帮他穿鞋子耶!”
“不是吧?!”
“绝对没错!”
“那你说他们是不是……在一起,就是,那种,在一起啦,你知道?”
“你以为我是谁,以为我会测心术啊?等等!他说什么光着脚走了那么远的路啦,什么脚板都变硬啦……”
“我听说奥兰多说他刚修过甲……是真的喔!克蕾西说她在Feetishes美甲店看见他了!”
“维罗妮卡,真是的,你真的相信那个三八骚货说的话?”
“我可以舔舔舔他的脚趾,然后我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有没……”
“闭嘴啦,他们过来啦!”
“快点打开窗口……”
那个嬉皮说,“我真是爱死你柔腻的肌肤,我文雅秀气的精灵宝贝。”
然后奥兰多回嘴说,“你会为那句话付出沉重代价的,一会儿回家你知道……”
“你好啊,性感大帅哥,”我说,“我这辈子一直都在等着为你提供服务喔。”
我简直难以置信,那个老家伙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胆敢大笑起来。真是,难道说他自己就没有这种想法咩??
“你想要哪一种,奥利?”
“天啊!我就知道!”
“维罗妮卡!闭嘴啦!”
“我说了嘛,莫妮,真的是他耶!奥兰多布鲁!神啊!”
“抱歉请等一下。”我真想把她的头给拧下来。我向他们绽露出标准的销售女郎招牌笑脸,然后把窗口关上了。
“维罗妮卡,你个猪头!!你再这样鬼叫会吓跑他的!”
“我没法子啊!我的天啊,我就知道是他!”她好歹没再象猪那样叫了,“可那个老家伙是谁?”
“嘎!他是阿拉冈啦,你个笨猪!”
“哪个阿拉冈啊?”
“我不知道啦。我想不起来他的真名。好像是维吉,我想?”
“噢~~~~对了!是维吉马廷森。”
“好啦好啦,我们要冷静下来啦。我们一定要让自己看起来美美的。我的头发还好吗?”
“很好啊,不过你嘴唇上有巧克力耶。”
“我的天啊!你怎么不早说?”
“我刚才不就告诉你了吗?”
“我的天啊……”我在做奶昔的搅拌机闪亮的表面上察看了一下自己擦了口红的嘴唇,然后回身打开了窗口。“你想好了要什么了没?”我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天啊,他的眼睛真的真的好漂亮啊。
“我要一个香草甜筒,”那个维吉说。我有在跟他说话吗?没有啦!
“你好,亲爱的,”美男温柔亲切地低声说着向我展现了一口整齐白亮的牙齿,自从上次我去装牙齿矫正器在牙医那儿看过那个牙齿美白广告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漂的牙齿耶。“我真不知道要什么好,餐单好长啊——我都眼花缭乱了,有这么多种口味啊。你能给我一点建议吗?”
我想我会故意问他无数的白痴问题,那我就可以顺利成章地逼他把整个餐单从头到尾念一遍。
维罗妮卡挤了过来问他,“你外国来的,好像是澳大利亚,是吗?”
他咯咯笑着说,“嗯,类似吧……”
“你是不是有只泰迪熊?你把他放在院子里?噢,那真的很酷喔…..!”
我至少掐了她的胳膊三下才让她闭上了嘴。他一定会觉得我们是一对呆瓜。“你喜欢哪种雪糕?我们有甜筒和圣代,你可以任选一种口味,然后上面还可以加其他点缀。(原文:and you can have whatever you want on the bottom and get a top too。也可理解为:作为受君你可以为所欲为,你上面的攻君保证令你爽歪歪。)
嬉皮怪客忽然纵声大笑起来。我有跟他说话吗?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蠢话吗?没有啦!
完美先生没理他。“你们都有什么好的提议,亲爱的?”他靠在窗台上盯着我看,我的天啊!维罗妮卡敲我的头我才清醒过来不再盯着他看。我花痴才刚开了个头呢。
“我们有香草、巧克力、牛油山核桃、草莓、焦糖山核桃、薄荷、碎巧克力,黑莓……”
“我只想要点大豆作原料的……我不吃奶制品。”他的微笑绝对是全世界最甜美的笑容,绝对的。“你们有大豆口味的吗?”一个不吃奶制品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白的牙齿啊?
“莫妮卡!”
“什么?”
“我想请你让开,好让我把维吉的甜筒递给他。”
美型男布鲁先生嗤地笑了出声,笑得有点没仪态喔,不过他这么美,对我们还这么超级超级客气……
“维戈。”
“什么?”
“他的名字是维戈。维戈莫天森。”
“我早说了嘛,维罗妮卡!”
维吉……我的意思是,维戈接过香草甜筒蹲下来把它递给希迪。希迪舔了三下甜筒上的雪糕球就掉到水泥地上了,他把甜筒放在希迪跟前让它慢慢享用。
“那么,你们有吗?”
“什么?”
“你们有大豆做的雪糕吗?”
“噢,我们有草莓、巧克力和香草。”
他站在那里向我眨着他那双大大的褐色眼睛,眨呀眨呀眨……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你们还有其他别的口味吗?”
“大豆?没有啊,我们只有草莓、巧克力和香草,就象我刚才说的。”
“我说了我请客的,奥利。每一种口味都要一个好了。”
“真的吗?”
“只要你答应,”那个老家伙轻快地站起来把手指放在奥兰多的下唇上来回地爱抚着,“每一样都让我从这儿上面尝一尝。”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我—的—天—啊!
“好火辣啊,”维罗妮卡在我耳边低声说。
“再给我一个巧克力甜筒可以吗,甜心?”
“请稍等,”我说着飞快地关上了窗口。维罗妮卡还在盯着他们看。“你说什么??”
“什么啊?你不认为他们两个在一起好火辣吗?我的意思是说,也许那些关于莱格拉斯和阿拉冈的八卦都是真的呢?”
“嘎!你想啊,维罗妮卡,如果他们俩是一起的,那我们何以安身啊?”
“我们不是在谷沟吗……”
“不!不!他们不可能是同性恋啦。如果奥兰多是‘同志’,那我就要一辈子干洗盘子的活了,你知道?我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了,也不会有佣人保姆来伺候我了。我也不能环游世界了,我这辈子见过的大世面也只会是牛仔竞技会了!”
“怎么会啊,莫妮,亲爱的!一定会有人娶你的!”
“呸,不要其他人啦!我是奥兰多的!”
“真的喔?”
我发誓她听了我的话好想作呕。
维罗妮卡忽然说,“我的天啊,莫妮卡!他刚把那缕卷发别到他耳朵后面啊!”
“喔,大概弄得他的脸有点痒痒吧。”
“不是啊!我是说,那是维戈啊!维戈帮他把头发别起来的!然后他,他还用他的拇指轻轻地抚摸奥兰多的耳廊啊!”
“什么???”
“他真的这样做啊!我发誓!”
“他们不是在一起啦,维罗妮卡。那纯粹是谣言。”
“喔,那你最好别看见这个,他在蹭他的脖子耶。”
“什么???”
“我是说,他在蹭……”
“闭嘴啦!!!”我还是看了,我—的—天—啊!他真的是在蹭他。“快点把那家伙的甜筒给他,维罗妮卡。难道你没看出来他都饿得要舔人了吗?”
我打开窗口的时候,维戈正把手放在奥兰多的背上,奥兰多笑得花枝乱颤。如果我老妈躬逢盛会一定会被吓呆了。“你想好了吗?”
“嗯?噢,对了。我想要大豆口味的雪—维戈!快别啦!”
“刚才你可没叫我停手喔……”
“哇好火辣啊……”
我使劲儿清了清嗓子,声音大得好象我喉咙里有辆法拉利跑车在咆哮,这才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反正他说了他请客的,那你为什么不试试香蕉船呢。”
“真的?”
“当然啦。那是我们最贵的一款雪糕。是最好吃的喔。”
“而且里面还有一整只香蕉喔,”维罗妮卡说,“你喜欢香蕉吧,对吗?”
奥兰多忽然失去重心歪到在窗口外面的窗台上,他回身打了维戈的手臂一下。“嗯……是的,我想你可以这么说。”
“他最爱香蕉了,”维戈拖着调子低声说,“好象阴茎,好色情的。”
“什么?”
“又硬又多汁(原文firm but juicy,firm也指阴茎),在你嘴里慢慢融化。”
奥兰多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了一句“闭嘴啦……”,他依然保持着他电影明星的明朗笑容。
“那么,你喜欢上面加菠萝果肉的香草雪糕吗?还是加上草莓点缀的巧克力雪糕,或者倒过来要在草莓雪糕上浇巧克力?”
“噢,我想要浇巧克力酱的香草雪糕,还有加上草莓点缀的巧克力雪糕,还有……嗯……不,不,我还是要加上草莓点缀的香草雪糕吧,还有加上菠萝果肉的巧克力雪糕,然后……”
“我们还有木莓和焦糖,我觉得加了焦糖的巧克力雪糕真是超好吃耶。”
“你别招他了。”维戈警告道。
奥兰多看着维戈的眼神真是电死人了。“好吧,不要菠萝了,就在草莓雪糕上浇巧克力吧,我还要加了焦糖的巧克力雪糕……既然你大力推荐,听你刚才那么一说,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啊……”他把手臂撑在窗台上双手托腮看着我说,他的笑容真是甜死人了。“噢,我都不知道再要些什么好,”他说,他闻起来象花一样香,我探到窗外的脸离他只有两寸耶。“就按你喜欢的口味来配搭好了。”他又说。
我觉得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抓狂了。
维戈只是站在那儿笑着摇了摇头。维罗妮卡都不知道喊了我多少遍了,可我的嘴唇已经靠得那么近了……
“莫妮卡!”
“噢,嗯,对喔,没问题,我能搞定。”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回身着手为他做香蕉船,希望我不会搞砸了吧。
维罗妮卡忽然道了声歉把窗口关上了。“你在干什么啊?????”
喔,原来她在跟我说话啊。“我在做香蕉船啊。”
“你才没有。”
“当然是啊!”
“你在YY那根香蕉!”
我—的—天—啊。我真的是在YY。
我赶紧往窗外看去,看他们是否瞥见了我的丑态。只见奥兰多把脸贴在窗玻璃上顽皮地朝着我笑,还对我眨了眨眼。我连忙回过头来,我的脸一定是象维罗妮卡的雅诗兰黛火红蔻丹一样的颜色。
维罗妮卡打开窗口问,“你要再加点果仁吗?”
我听到维戈说,“他已经有两颗很棒的啦。”(nuts本意为坚果、果仁,但在俚语中又指睾丸)
“维戈!”
然后他们俩就咯咯大笑起来,维罗妮卡于是问,“就是说不要咯?”
“噢,我要,我的宝贝~~~(原文此处引用的是咕噜的台词,也就是说奥兰多在模仿咕噜)”奥兰多说。维戈随手打了他一下。“干吗打我?”奥兰多说,他的脸几乎跟我的一样红。
“你明知故问。关于我戴着‘魔戒’的笑话今天早上可已经说够了啊,我不要看到任何咕噜模仿秀了,今后也不要。”(此处的“魔戒”是指用以束缚阴茎以延迟高潮的圆环形用具。)
维罗妮卡游说维戈买了半加仑的巧克力雪糕和一整罐的木莓果酱,而我则在手忙脚乱地在冰箱里找奶油,我往雪糕上喷打搅过的奶油时听到她告诉维戈木莓果酱每罐3块4毛9。
“木莓?”奥兰多说,“噢,亲爱的,不要木莓,因为它们有……你知道……籽。”
“上周你舔越橘果里酱的籽的时候可是毫无怨言的啊。(这里和上文的“籽”原文都是seeds,seeds也指精液,在这句里明显是指后者了。)
我往香蕉船里撒了一大把果仁,然后在每一团奶油上面都放上一个带着长长果梗的樱桃。天啊,我希望我能赶在它们掉下来之前把香蕉船捧到窗口那儿。维罗妮卡赶忙挪开好让我把香蕉船放在窗台上。“你看这样行吗?”
“哇……看上去超美味诱人的,”迷死人先生低声赞叹道,“不过还不及你一半可爱,亲爱的。而且这三个樱桃都有梗呢,真是太酷了。”他靠在窗台上舔了舔下唇说,“太好了……”然后他转身对维戈说,“你想不想要我的樱桃?”(樱桃在俚语中也指“童贞”,所以下面维戈才会说太晚了。)
什么?我完全傻掉了,你明白不?
维戈脸上带着邪邪的笑意说,“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点?”然后他大笑着拿出一大叠钞票付账。
我又偷偷看了看维罗妮卡,只见她目瞪口呆地傻站着,要不是她带着那恶心的牙齿矫正器,她的下巴早就掉地上了。这时奥兰多又说,“看,亲爱的!这颗樱桃是给你的!”
“用你的舌头把樱桃的梗打一个结给她看看,我的阳光。”
“什么?”
“你知道的。把樱桃放在嘴里用舌头把果梗打个结。”
我
的
天
奥兰多吃吃笑着说,“你疯了你,这不可能啦。”
维戈扬了扬眉从奥兰多手里的香蕉船上摘下一颗樱桃扔进了嘴里,然后就开始了他的口腔运动。我走到收款机那里输入了一个香蕉船、一个香草甜筒、一个巧克力甜筒,半加仑的盒装巧克力雪糕和一罐木莓果酱。“一共是20块6毛9。”
奥兰多好像被雪糕噎着了。“20块6毛9?!”他说,话音刚落,维戈伸出舌头,只见上面的樱桃梗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个结。
维罗妮卡惊呼连连。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他妈酷的事情。
奥兰多只是随随便便地说了句,“你还真有才……”
维戈把果梗吐在窗口旁边的垃圾筒里,然后又塞给我一些现钞。他拍拍我的手跟我说不用找了,然后他转身对奥兰多说,“我迟些会教你怎么弄的。”
然后他带着希迪坐到窗口旁烧烤桌边的长椅上,奥兰多笑着跟我道谢之后也坐到了维戈的身旁。不是坐在他对面——而是坐在他旁边。好动人啊。
维罗妮卡对我耳语道,“反正我们现在没别的客人,你要不要也出去?”
只见奥兰多开始坐立不安地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维戈,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纸巾?”他的嘴唇上面有一撇超可爱的奶油“小胡子”。
“我就是你的纸巾啊,阳光……”
“少来啦,维!我到底把它放哪儿了呢?”
“你把它落在窗台上了。”
我从窗口探出身子把纸巾递给他,“你真的好搞啊,”我说。
“我?”
他真的不知道我在说谁耶。“不是啦,是他。”我说着指了指维戈。“落……在……窗台上了。”(原文:it’s RIGHT where you LEFT it,刚好里面RIGHT和LEFT也有“右”和“左”两重意思。)他讲话真是超酷的。”
“莫妮卡,”维罗妮卡扯了扯我的衣服喊道。
“抱歉啊,”我说着关上了窗口然后把她的手拍开。“你要把我衣服扯烂啦,你知道不?”
“我们出去啦。”
“我要先把钱放进收款机,维罗妮卡。你有计算器吗?他给了小费……噢我的天啊!”
“怎么啦?莫妮卡?怎么回事?”
“他给我两张20块啊!噢我的天啊!我以为是25块!他说不用找了!”
“真的?”
“真的!”
“太好了!!!!!”
忽然,整个谷沟仿佛都在颤动,就好像发生了地震。我这才意识到奥兰多在窗玻璃那边招手,他脸上绽放着象小狗狗那样可爱的笑容,站在他身旁的维戈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我爸妈每次听到我说信用卡没钱了的时候就是那副模样。我走过去打开了窗口。
“我怕你听不见,亲爱的,是维戈把门擂得震天响的……他急着要走的时候就会有点不耐烦。我能麻烦你再给我一颗那种樱桃吗?”
“当然。”
维戈拿起雪糕和果酱带着希迪向卡车走过去。
奥兰多从我手中的小汤匙里拿起樱桃放进嘴里,然后朝维戈不清不楚地嚷道,“等等我!”他回过身来,伸手从嘴里把樱桃梗拿了出来,只见那柄长长的梗被打成了一个完美的心形,顶端扣着一个结实的小结。“给你的,亲爱的。非常感谢。你真好!”他说着靠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要走了,亲爱的,我的司机要开车了!”
我的天的啊!我脸上他亲过的地方有点粘乎乎的,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洗那边的脸。无论克蕾西那个该死的臭三八骚货说什么都好。维罗妮卡过来关上了窗口,我们俩异口同声放声尖叫起来,直到整个谷沟又再次颤动起来我们才闭上了嘴。
这回是维戈一个人来了,奥兰多和希迪站在卡车的附近。
我打开窗口的时候他说,“你能帮我把木莓果酱换成焦糖浆吗?因为我想,把焦糖加到我想放的地方会更加美味。”
“当然啦,反正它们都是一个价钱。”我帮他换了焦糖又感谢了他给与的慷慨小费,等他离开我就又把窗口关上了。
“莫妮卡?”
“什么?”
“你说他会把焦糖加在什么上面?”
“噢我的天啊!他们不是在一起啦!维罗妮卡!他们只是朋友!”
“我不知道啦,莫妮卡。维戈刚把手放在奥兰多屁屁上耶。瞧。”
真的耶。奥兰多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身侧,用他那双小狗狗一样可爱的眼睛看着他。维戈搂着他走到卡车旁帮他打开车门,奥兰多上车的时候他又捏了他的小屁屁。
我的天啊
我跟维罗妮卡隔着谷沟雪糕店的窗玻璃正看得出神,维戈又走回来了,于是我们赶紧转过身来假装在搞卫生。这次他轻轻地敲了敲窗。维罗妮卡把窗打开了。
“嘿,姑娘们?”
“是的?”我们齐声应道。
“别那么八卦啊。”他朝我们眨了眨眼然后回身朝卡车走去。
你个混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