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贼”记 Caution
作者:Razzle
级别:G
内容提要:幽默。布鲁警官过了令人沮丧的一天。
译者注:本文为无授权翻译,请勿转载!
本文为作者为2008年 found my keys 换文活动所作
标题是我借用了希区柯克的”To catch a thief”的中文译名
* * *
维戈这辈子最享受的莫过于人身自由,特别是可以自由自在地躺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下,笑看世间风云变换。
眼下的他正身心愉快地躺在洛杉矶寓所外私家公园里他最喜欢的长椅上,一边打磕睡一边做着关于肥美牛排的白日梦,他决定晚餐就吃牛排吧。阳光温暖了他的脸颊,他慵懒地动了动脚趾头,想蹭掉粘在上面的绿色颜料。
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阴影挡在了他的上方,他费劲儿地睁开眼看看到底是谁遮挡了他的阳光。即使在未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他也认得那身制服,他伸手遮住阳光眯起了眼睛。
“有什么不对劲儿吗,警官?”他问。
那位警官清了清嗓子,“我很抱歉,先生,我不得不请您移步,这是一个私家公园。”
维戈嘟囔着很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我知道啊,”他说,“我住这儿。”
“住在公园里?”那位警官追问道。维戈哼哼着一边站起来一边用手揉着颈背。他站稳之后,才慢慢地眨着朦胧睡眼打量那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他的怒气瞬间消逝无踪,那位扰人清梦的警官马上就被原谅了。因为那个年轻苗条有着明亮眼眸棕色卷发身着合体性感制服的警官是维戈所见过的最俊美的执法人员。
“事实上,”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舔嘴唇,不要向那年青人“明送秋波”。“我住在7号。我身上没带证件,不过如果你愿意陪我一起走回我家,我可以证明我有打开大门的能力。”
年轻的警官抿紧了双唇。
“请接受我的道歉,”他说。“我看你这身打扮以为你是……”维戈挑了挑眉,那双美丽的褐色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你没穿鞋子,”他辩解道。
“那是,”维戈赞同道,“我能理解为什么你把我当成了流浪汉,可我真的有个寓所,我保证。我还有床啊什么的。”
大大的褐色眼睛惊愕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维戈问。
“布鲁警官,”布鲁警官回答道,他的下鄂绷得紧紧的,维戈想,真是可爱死了。“嗯,我想我该让你继续你的……私人事务,”他说,“很抱歉我打搅了你。”
“没关系。”维戈说着也仿效布鲁警官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年轻人努力保持着尊严快步离去。
* * *
布鲁警官好尴尬啊,而且还有点懊恼,甚至在过了几小时之后,他仍在生自己的气。他侮辱了一个邋遢但却遵纪守法的公民,而后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竟然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人家。等他回到警局,他的队长一定会把他叫进办公室里,让他以后别再骚扰那些高尚的公民。说不定他还是市长大人的朋友呢。
奥兰多布鲁叹了口气,那真的不是他的错,那人看着分明就象个在洛杉矶高级住宅区的长椅上睡懒觉的流浪汉。不过,如果他当时能靠近一点,看清楚人家事实上有着洁白的牙齿、干净英俊的脸庞和迷人的微笑,那他就不会干出赶人家走那样的蠢事来。
他也许会让那人脱光衣服让他搜身。
奥兰多又叹了口气,这会儿他可是既尴尬却又“性致”勃勃。人家问他名字的时候他是完全可以敷衍过去的,如果那人再三追问他还是会说的,可问题是人家一问他就马上自报家门了。
如果他是个间谍那就完了,某个带着迷人笑意的高个性感金发男人机智幽默的提问,就足以使他把他祖国的最高机密和盘托出。
真该死,他的职责是服务和保护公众,而不是向某个公民“献身”。
他必须得干点严肃认真的警务工作提醒自己是维护法制的坚强臂膀,幸运的是,严肃认真的警务工作刚好在那一刻把一块口香糖吐到了他的鞋子跟前。
他低头看了看那一小块被彻底咀嚼过的黏胶,离他的鞋尖仅有寸许,他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这是你的?”他慢慢地抬头看着肇事者说,那小子正背对着他和一起闲逛的朋友搭话,当那个壮实的年轻人转过身来看到奥兰多那身笔挺的制服时,他脸上的表情由大大咧咧变成了满腹疑团,继而又变成了忐忑不安。
“嗯……”年轻人结结巴巴地努力想要给出一个合理的答复,而他那帮哥儿们已经幸灾乐祸地笑开了。“是的,我想,我没看到你。”
奥兰多侧着头,“那么说,只要不被警察看到,往人行道上吐口香糖也没什么不对咯?”他追问道。
“嗯,”那个傲慢无礼的年轻人强辩道,“那总比被人看见的好。”
这话挺在理的,但是奥兰多可没心情跟这小子纠缠。
“你叫什么名字?”他彬彬有礼地问道,他嘴角翘起的弧度刚好掩盖了他的恼怒。那小子立马就软了。
“汉克,”他赌气地说。
“你住哪儿,汉克?”
“南华街,”汉克又赌气地说。
“喔,信不信由你,那儿刚好是我的巡逻区域,”布鲁警官愉快地说。“那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去看看你是否有监护人呢?”
“是啊,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去看看我爸是否在家应门呢?”汉克故意提高嗓门说道,奥兰多挑起一道秀气的眉毛,他的好奇心也被挑动了。
奥兰多让汉克捡起口香糖扔到垃圾箱里,他那帮损友们在一旁嘲笑他,不过奥兰多很开心。他今晚可能不会拘捕任何人,可他绝对是尽职尽责的。
* * *
这会儿的维戈很清醒。这会儿维戈还在外面晃。
几个小时之前,当维戈准备离开寓所的时候,他儿子正在卧室里听音乐,考虑到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很可能也在没完没了地手淫。维戈没打搅他,可他确实有隔着门喊话,说他要去公园,钥匙就不带了,要是亨利也要出去,那劳驾到时候绕到长椅那儿把钥匙留给他。拜托,谢了,好吧,呆会儿见。
可现在维戈陷入了困境。自从下午在公园被吵醒后,他睡意全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个年轻警官的可爱俏脸使他心烦意乱,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定。于是他决定回寓所,他只在举行展览的时候才跟儿子住那房子里。他决定回去劝亨利出来走走,好方便他自己没完没了地手淫。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首先,他得解救格兰杰将军的德国髯狗,茉莉,她象闪电一样飞奔到他跟前,他跟她纠缠了整整5分钟,与此同时,那位年迈的退伍老军人正小心翼翼地穿过街道来接回他那任性的宠物。随后,维戈又不得不再花上5分钟来忍受那没完没了的致谢。
当他终于从那两位过客和他们的无边敬爱中脱身的时候,他又被一个游客撞上了,维戈听不懂他的道歉,但能认出那种语言属于东欧的斯拉夫语系。维戈倒是没受什么伤害,但当那个游客坐上的出租车驶出几米之后,维戈发现他脚边有个灰色的小本本,他弯腰把它捡起来并马上意识到那是一本护照。他追着游客的出租车发疯似地挥舞着那本至关重要的护照,可惜白费劲儿,追过两个街区之后他就彻底地被出租车甩掉了,而且他的腰疼得要命,于是他把护照揣进了衣袋里,想着明天一大早就把它交警察局。
然后真正的问题出现了。当他一瘸一拐地回到寓所时,亨利已经出去了。他对儿子不愿费心去找他感到有点不高兴,不过他不怪他,毫无疑问他曾尝试到预定的地点找他,都怪他自己临时缺席了。再说,亨利出来跟朋友散心总是件好事。
本来他也可以先去隔壁老苏家歇歇脚,可老苏好像也不在家,再说这个时候上人家里去也不大合适,维戈真的很想回家。那个没完没了的手淫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感到郁闷死了,而事实上他急着要上洗手间,他都快憋死了。反正天已经黑了,如果他绕到他家后墙和老苏家之间那个凉亭里在墙根撒一泡尿,恐怕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正走在半道上,他猛然发现屋墙上架着一把梯子,好像事先安排好似的。维戈随手就把梯子搬到左面的墙边上,虽然他还没想好拿它派什么用场。
* * *
汉克一路上都在闷闷不乐。他据理力争,既然他要被警察带回家,能不能给他老爸一个酷一点的理由。奥兰多耸了耸肩说,下次他也许会考虑考虑。
他们快到家门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老太太从她家的前门急急忙忙地奔到奥兰多的跟前来。
“噢,感谢上帝,”她使劲儿地眨着眼说,只有上了年纪的女人才会那样眨眼。“我刚想打电话给你。有个男人藏在花园里。我肯定他就躲在阴影里,可现在他竟然要闯进别人屋子里去啦!”
奥兰多挺直了腰杆。这可真没想到。
“夫人,”他说。“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儿吗?”
“噢,当然可以,”她说着加快脚步领着他绕到屋子的侧门旁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侦察,看看那个入侵者到底在哪儿。
“嘿,那是我家!”汉克挤到奥兰多身旁喊道,他把奥兰多吓了一跳。
“天啊,”奥兰多说着把一只手按在胸前,“好吧,我叫总部增派人手支援。汉克,我需要你的钥匙,快点。”
他们尽量隐秘快捷地绕到汉克家的前面,打开大门进了屋。
“你留在这儿。”奥兰多布鲁打开屋门的时候指示那个年轻人。“我来处理。”
“你不是该等增援部队来了再说吗?”汉克问,好像他挺在行似的。
“他们很快就到,”奥兰多向他保证。他上楼梯的时候收到了无线通讯信号,他们几分钟内就会赶到;没有人舍得让警队最可爱的形象大使独自面对危险。“我先看看那家伙的衰样。”
如果说奥兰多一进屋门就进入了临战状态那是一点没夸张。他身上带着家伙呢,如果说以前他对自己没什么信心,那么这会儿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电影《铁甲威龙》(Robocop)里的机器人特警。他拔出手枪向屋内摸去,他能听见那夜贼气喘吁吁的声音,他正在使劲儿想办法拔开窗户上的插销呢。奥兰多把他自己隐藏在阴影里,等那家伙(在不造成任何损失的前提下)得手,然后上去把他铐住。他没等太久。这家伙看来是个行家,他很清楚该怎么对付这种锁,不一会儿,一根指头摸索着把插销拔掉了,窗户被推开了。当那家伙的上半身探进了屋里之后,奥兰多再也按捺不住了。
“警钟没响算你走运,”他拖长了调子说。
夜贼吓了一大跳,两手一颤身体直往后坠,幸好他抓得很牢,从窗台上看出去只能看见他惊恐的面容,而他的双腿则在墙壁后面无助地晃荡着。这时,奥兰多认出他来了。
“操!是你!”他惊叫着赶紧把枪放入皮套里(其实忙乱中他把手枪揣裤兜里了)跑过去帮助维戈以防他继续往下滑。奥兰多比他的外表要强壮,不过也花了点功夫才把维戈从窗户外面拽进屋里放倒在地毯上。奥兰多迫使自己尽快地从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从裤兜里拔出手枪随便地朝维戈那么一指:“你为什么夜闯民居?”
维戈翻身仰面躺着,气喘如牛。
“因为我住这儿,”他说,“我儿子本来会把钥匙带给我的,可我们没能接上头。”
“噢,”奥兰多说着垂下了握枪的手,“你儿子叫什么名字?”他冷静地问道。
“亨利,”维戈说。奥兰多的下颚绷紧了。“不过我得叫他汉克他才会理睬我,”维戈带着溺爱的微笑一边说一边揉着酸痛的手臂,“对了,我叫维戈。”
“我叫奥兰多,”奥兰多说,他叹了口气收起了手枪,然后用报话机通知总部取消增援计划。他报告案情的语调显得非常失望,他再次确认他很安全,他们不必赶过来了。
“对不起啊,”维戈对唉声叹气的奥兰多说,“我不是故意给你惹麻烦的。”
“没关系,”奥兰多对他说,“真没想到,不过汉克……噢,你儿子跟我在一块儿!”他说,他这才记起了被挡在屋外的少年。“是他帮我开门的!”
奥兰多于是往大门奔去,他要告诉亨利警报已经解除了,然后再把他请到起居室里。他发现亨利好像和一个朋友在一起,一个热情的老头正在口若悬河地解释着什么,而亨利则一个劲儿地往后缩,好避开对方的唾沫。
“我发誓!”老头说,“你父亲在路中央就把茉莉按住了!她一个人跑了出来,可正好被你父亲看见了。他几乎是马上就把她扑倒了,大白天的,她可来劲儿了。她想溜走,他可没上当。他用他强壮而又灵活的双手把她牢牢制住了,告诉她哪儿也别想去。象她那样的姑娘家就该被教训教训,得有人教她守规矩。她一个劲儿地嚷嚷,我敢说她一定是觉得挺爽的吧。”
奥兰多目瞪口呆,他听到了一段人身束缚的案情。老头蹒跚着走开了,一边还在絮叨维戈对某个姑娘的专横手段。奥兰多绷紧了下颚朝亨利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的老爸是否打算要把维护法制的警官也捆起来。奥兰多又赶忙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免得自己又蠢蠢“欲”动。违法行为不该被认为是迷人而又充满诱惑的。
“嘿,汉克!”亨利一进起居室维戈就朝他喊道,“你犯什么事儿啦?”
“我把口香糖吐在人行道上了。”亨利闷声应道。
“噢,亨利,”维戈责备道,“乱扔垃圾啊?难道我们地球的未来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吗?”
“算了,”奥兰多插口说,“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一个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维戈惊呼道,“这是几时的事情?”亨利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
“不是他,说你呢!”奥兰多澄清道,“跟你说话的那个老头,”他说着朝亨利挥了挥手,“他说你胁迫一个姑娘,还把她‘弄’得连声尖叫。你怎么解释?”
维戈睁得溜圆的眼睛又恢复了常态,他放心了。
“噢,天啊,”他说,他彻底地放松了,“茉莉是他的狗。她跑丢了,我只是抓住她等他从马路对面过来接她而已。她没受伤。”他加重语气说道。奥兰多又软了。
“噢,”他说,“嗯……他说话的暧昧方式很容易叫人误会。”
“你要喝杯茶吗?”维戈问,亨利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嗯,今天我们家真是把你折腾够了,也许我们该喝点什么冷静一下?”
“好吧,”奥兰多勉强同意了。“光是茶就好了!”
“还能有别的什么吗?”维戈无辜地问,一边把衣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儿地掏了出来放在凌乱不堪的饭桌上。维戈发现奥兰多不甘示弱地盯着他,于是朝他露出一个狼一般的笑容,“把帽子摘了吧,茶一会儿就好。要加糖吗?”
奥兰多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他很快地稳住自己,轻声拒绝了那个甜美的提议。
“我可以走了吗?”亨利趁着维戈去烧水的时候问道,“我想回房里听音乐,你们俩叫我头皮发麻。”
奥兰多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噢,对了,谢谢你对警方的协助。”
亨利翻了翻白眼快步离去。奥兰多在屋里游荡,以他的专业眼光审视着这里的一切。他戮了戮亨利交还给他父亲的钥匙,拨开一堆维戈从衣袋里掏出来的烟屁股,显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灰色小本本,他不觉侧着头挑起了一道眉毛。他掸掉上面的烟灰把它打开。
维戈叹息着一边搅拌着他的茶一边想着起居室里的年轻人。奥兰多布鲁警官这会儿也许早就走了吧,他准是在生闷气吧,他把维戈误认为犯罪分子了,也许他只是想尽快摆脱他们两人老是碰上的尴尬处境。可他发现自己非常希望奥兰多能在他家里多呆一会儿,也许是出于怜悯,可怜的孩子真的很渴望成为罪恶克星,不过,也许主要是因为他身着紧身蓝色制服的样子真是可爱得要命。
“茶,”他回到起居室里宣告道,“只是清茶一杯。麻烦了你一整天,虽然我很享受你的陪伴,可我想就算我给你酿一杯海洛因也于事无补。”
“谢谢你,维戈,”奥兰多说着慢慢地靠近他。维戈感到很惊讶,因为年轻人忽然变得充满了威胁。维戈好奇地挑起了嘴角。“或者我该喊你做迪米特里?”年轻人说着把护照摁在维戈的胸前,维戈不觉扬了扬眉,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接过了护照。“你到底有多少个假名?”奥兰多逼问道。
维戈叹了口气,“我今天在街上捡的。我本来打算明天就交到警察局去。如果你要把它拿走那敢情好。你真的很想拘捕我,是吧?”他问。
奥兰多撅着嘴说,“噢,天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一切都不那么合法合规?这一切不可能都具有偶然性吧?”他懊恼地放下茶杯,茶水差点就被泼溅出来。“你一定有什么非法勾当,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我们俩老是碰在一起?这一切总该有个理由吧!”
“会不会是……”维戈说着把他的茶杯放在奥兰多的茶杯旁边。“因为某种更神圣的理由,我的不拘小节使我们走到了一起?”
“例如呢?”奥兰多低声问道,忽然之间他意识到维戈靠得很近。
“例如说……其实,你觉得我很有吸引力?”维戈低语道。
“嗯……那真的是……我的意思是说,这么说是很不恰当的……”奥兰多结结巴巴地说。
“你肯定吗?”维戈说,“因为……我想,以后我们还会老是碰到对方的。”
“你真的这样认为?”奥兰多问。
“真的,”维戈肯定地说,“因为,有时候……有时候我会到处游荡,”他靠在奥兰多的耳边招认道,“我还专门去钉着‘禁止游荡’牌牌的地方。”奥兰多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我喜欢从商店的货架上摘葡萄吃,”维戈接着说,奥兰多刚要说话,维戈又抢在了他的前面,“可我吃了之后从来不会买。”他坦承道。他靠得那么近,除了奥兰多,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听见他最后的供词,“该止步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停步。”
维戈话音刚落,奥兰多就扑到他怀里吻住了他的双唇。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跟命运作对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维戈笑着狠狠地吻住了他。
由此,无论是那个没完没了地手淫的少年,还是那对命中注定要遇上彼此、刚刚确定了关系的情侣,还有维戈水槽下面长势旺盛的大麻,都为警报被解除了而感到心满意足。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