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27 | 清谈故事 (The Talk Story) 20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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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04 很快,他也睡着了

 

清晨5点。

 

奥兰多醒了,他觉得恶心想吐,于是他转过身去从维戈身边挪开,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他知道恶心一定是因为他空腹吃止痛药引起的,他暗暗责备自己不该在吃了药后马上就睡着了。不过烫伤的伤口实在太疼了,而他又已筋疲力尽。

 

维戈很快因为奥兰多焦虑的举动惊醒了,他发现奥兰多用手捂着腹部轻轻地、痛苦地呻吟着。


维戈侧身靠过去,他一边亲吻着奥兰多的脖颈一边爱抚着伤口下面的小腹。奥兰多的肚子因饥饿而大声地抱怨起来,维戈把奥利额前几缕散乱的发卷别到他的耳后。

“我给你弄点吃的,”维戈低声说,奥兰多只是点了点头,睁得大大的眼睛有点潮湿。“我很快就回来。”

 

维戈穿上一条宽松的运动裤,他随手抓到的碰巧是奥兰多的裤子。他低头温柔地亲吻奥兰多的双唇。“快点啊,”奥兰多说,因为刚睡醒,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维戈找到了酒店的厨房,令人惊奇的是那诺大的无菌工作间竟然空无一人。“有人吗?”他问,觉得自己只穿着一条裤子站在这里有一点点尴尬。


维戈没得到任何回应,于是他又奔酒店的餐厅去了,他才发现原来大厨正在那儿张罗自助餐。大厨朝维戈点了点头,维戈于是用碟子装了不少新鲜水果,又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麦片粥。

 

维戈的双手都拿满了东西,于他把托盘放一边,然后又斟了满满一大杯的香草茶,按奥兰多喜欢的口味,往里面加了点奶油和一块方糖。

维戈回来的时候,奥兰多虽然醒着,却也已经昏昏然了,雨点正轻轻地敲打着窗户。奥兰多温柔地笑了,他揉了揉眼睛,拉开毛毯让维戈坐到他身旁。维戈把奥兰多抱在怀里,喂他吃新鲜的甜瓜,给他递麦片粥和茶。

 

这会儿雨变大了,重重地砸到窗玻璃上。

维戈荒腔走板地柔声哼着一首摇篮曲,在歌声中,两人睡着了。


早上9点,维戈终于醒来了,他视线模糊,怀中空空如也。奥兰多不在床上。

 

奥兰多在起居室,维戈的剪贴本摊在他跟前,他的头耷拉着,头发把他的脸遮住了。小狗希迪把头搁在他的大腿上睡得正香。


奥兰多的背绷得紧紧的,他焦虑不安地翻动着已经磨损的剪贴本。

 

就像现在已经变小了的雨点般温柔安静,维戈走近奥兰多,坐在他身旁拥抱着他,吻他光裸的肩膀。

 

奥兰多没作声,然后在维戈吻他的时候轻声抱怨起来,他告诉维戈,老呆在屋里使他坐立不安。他想做点什么,他感觉好像在坐牢。

 

维戈很了解奥兰多,比奥兰多本人对他自己的了解还要深。他知道奥兰多好动,不能静静地呆着,即使是在被他压在身下非常满足的时刻也一样。

 

“放轻松,”维戈低语着把奥兰多抱得更紧了。“周四你就能回片场了,等两天而已。”

奥兰多没说话,只是在维戈怀里僵住了,然后他朝后退开。

 

“好吧,”维戈喃喃自语。“我来带希迪出去散步。”

维戈由着奥兰多坐在地板上,他戴上陈旧的牛仔帽就去牵希迪了。小狗有点不情愿离开奥兰多的身边,但当维戈打开门,它就兴奋地跳了出去。


维戈在外面呆的时间比奥兰多预期的要长,当维戈回来的时候,奥兰多已经不在起居室了。

 

奥兰多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抚摸自己,Coldplay的音乐在屋里轻轻地回响。

 

维戈清了清嗓子,奥兰多吓了一跳,放在他火热勃起上的手停了下来。“操,你吓倒我啦,”奥兰多怨声说,一股红潮涌上他的脸颊。

 

“当心点,”维戈提醒说,他坐到浴缸旁边,用手温柔地爱抚肿胀的伤口。“医生说不能用香皂,会刺激到伤口的,”维戈说着用手轻轻往伤口上浇温水缓解灼热的疼痛。奥兰多叹息着轻轻抬起臀部,他慢慢地微笑起来。

 

当维戈的手滑到下面爱抚奥兰多被忽视的勃起时,奥兰多不知不觉在愉悦中张开了嘴,维戈看着他也笑了。维戈的爱抚是温柔而快节奏的,很快奥兰多就因为这爱抚而猛烈地弓起了背,激起的水泼溅到地板上。

本来就很好奇的希迪听到水泼在地上的声音,从房间里跑出来低吠了几下。

“维戈,求你,”奥兰多在维戈的抚弄下呻吟起来。“维戈。”

 

维戈更用力地抚弄着,奥兰多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维戈把流出的蜜液涂抹在那美丽的勃起上,那黏滑的体液加快了维戈的爱抚,揉搓和抽动。

奥兰多简直无力抵抗,他的喊声盖过了屋里Coldplay的歌声。

“我们有个约会,”维戈低语着把他的嘴唇压在奥兰多的双唇上,他紧握着奥兰多勃起的手同时猛然地抽动,他让奥兰多释放了,接下来的,是维戈的宝贵时刻,他会舔吻奥兰多修长的脖颈,用舌头清理奥兰多胸膛和臀部上的性爱痕迹。

 

“一个约会?”奥兰多喘息着说,他的眼睛慢慢张开了。“我觉得我好多了。”

 

他们穿上不起眼的衣服,带着希迪从酒店后门上了租来的汽车。

 

维戈把车开到乡间,他拒绝透露他们的目的地。

 

奥兰多问维戈是不是想爱达荷的家了,维戈说有时会,但跟奥兰多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因为奥兰多身上有爱达荷的气息,有家的味道。

 

他们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快下午2点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牧场,奥兰多简直无法掩饰他的好奇和兴奋。

 

他们一下车,一个高个子红发女人就迎了上来,微笑着跟他们俩握手。

 

她的名字叫丽莎,她把他们带到一个髹成暗红色的、非常大的谷仓。“我跟我父母一起经营这个牧场,”她说着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小的露天围栏前。

 

围栏里有很多小绵羊,奥兰多好兴奋好开心,对小羊叽叽呱呱地说起话来。希迪蹦蹦跳跳地绕着圈,吠叫着在地上打滚,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都要嗅一嗅。奥兰多根本没在意,只是靠在木制栏杆上盯着小羊看不够。


“看来希迪今天心情好很多啊,”维戈说着走到奥兰多身后,用手抚着年轻男人的背。

 

“是的,”奥兰多说着转过头来向他微笑。“谢谢你。”

 

然后丽莎把他们带进了谷仓,带他们参观她的纯种马,还有一匹叫扎克的小型马。小马的皮毛是棕色和白色的花纹,它的鼻子凉凉的。

 

“它好可爱啊,”奥兰多边说边揉着小马丝绒般的鼻子。“我能骑它吗?”

 

“我觉得没问题,你挺瘦的,”丽莎说着把扎克带到院子里。奥兰多骑上小马,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好傻,不过他真的很喜欢那匹马流畅平稳的步伐。丽莎领着他们绕过羊圈,很快,奥兰多就自己沿着车道往下跑开去了,那种策马飞驰的感觉又回来了。


不一会儿,维戈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赶了上来。丽莎给他们指了路,有条小径通往谷仓后面大概两百码远的那个树林。两人策马穿过田地踏上小径,希迪紧跟在后。

 

“这么说,我们是在约会咯?”奥兰多从他的小型坐骑上往上看着维戈问。

 

“你非要选这小马不可,是吗?”

 

“你没感到尴尬吧,你有吗?”奥兰多大笑着拍了拍扎克长长的脖子。

“没有,永远都不会,”维戈说,他微笑着宠溺地看着那个大男孩。“你喜欢吗?”

 

“我好久没骑过马了,自从…………我也不记得了。我想,是自从拍《天国王朝》之后吧。好开心啊。你到底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我耳目众多啊。”


“凯斯婷告诉你的,是吧?她老在唠叨她如何对这个镇了如指掌,她又做了多少资料搜集……”一阵凉风吹过,奥兰多发抖了。“好像闻到秋天的气息了,对吗?”

 

“确实如此。过来。”

 

奥兰多挑起一道眉,不过他还是让扎克靠近维戈,当维戈脱掉他的套头衫递给他时,奥兰多顽固地皱起了眉头。

 

“我很好。”奥兰多撅着嘴说。

 

“请允许我表现一下我的骑士精神,现在把它穿上。”

 

树林就在他们跟前,奥兰多不断地抱怨他的臀部被硌得很疼。于是他们决定下马走走,维戈握着奥兰多的手腕,用拇指爱抚着那里柔嫩的肌肤。

 

“我又冷又饿,屁股还疼”,奥兰多抱怨道,维戈用力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微笑了继而大笑起来。“这算哪门子的约会啊?”

 

“你分明很爱这个约会,”维戈低语着靠过去吻住了奥兰多的唇。

 

“嗯,爱你。”

 

他们在草地上坐下来;维戈从鞍囊里取出了三明治,然后他把奥兰多轻轻地拉到他大腿上坐好。“这下你暖和了吧,”维戈说着把奥兰多搂在怀里。“而且很快你会被喂饱,”他说着递给奥兰多一块三明治。“可惜还是拿小屁屁没办法。”

他们吃了起来,希迪象个惯偷,老是偷吃奥兰多的三明治。

“我喜欢这里,”奥兰多说着推开了偷吃他手上三明治的希迪。“在这里除了那个牧场我没看到别的房子,这就是我想要的,维,跟你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俩。”

 

维戈把奥兰多吻得喘不过气来,用他的舌使他温暖起来。“我们走吧,”维戈呼出一口气说,他让奥兰多骑上他的黑马。“这个马鞍比较软,能让你的屁屁好受点。”

 

奥兰多咧嘴笑了。


维戈也骑上同一匹马,他坐在奥兰多身后,用双臂环抱着他的胸膛,让奥兰多靠着他,同时小心避开他腹部的伤口。

 

“可怜的扎克,”他们进入树林的时候奥兰多说。“他一定以为我不要他了。”

 

“我认为他一定觉得好轻松,”维戈更正说。“那么重的负担被卸掉了嘛。”

 

“噢,你这坏蛋。

 

他们在树林里走得更远了,一条小溪横在前面,扎克轻而易举地蹚了过去,阳光透过树冠的缝隙斑斑点点地撒在它的背上。

 

维戈看着奥兰多那被阳光照亮的美丽容颜,那是一个令人无力抗拒的诱惑,于是他勒停了他的马,就在那溪流之中,他粗暴地扳过奥兰多的脸,吻住了他的双唇,直把奥兰多吻得禁不住胸中澎湃的激情而哭了出来。

眩晕令奥兰多摇晃起来,维戈紧紧地搂着他。

 

两人很快就情难自禁了,维戈下了马,把奥兰多抱了下来,把他压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维戈很快地脱掉了他让奥兰多穿上的那件套头衫,利索地把它叠好垫在奥兰多头下。

 

维戈往奥兰多的手上呵热气好让它们暖和过来,然后又往他修长的脖子上呵气,灼热的气息竟然使奥兰多颤抖起来。

 

希迪好奇地走过来舔他们,奥兰多挥手把它赶走了。


维戈用手揉搓着奥兰多的两胁,温暖着他。奥兰多能清楚地看见维戈呼气,当他慢慢靠近时奥兰多喘息起来。

 

维戈用发抖的双手脱去奥兰多的裤子,然后用发抖的双手温柔地爱抚他。


他们在小溪旁做爱,维戈缓缓地、温柔地、带着令人痛苦的渴望和奥兰多做爱,他们潮湿黏滑的躯体贴在一起,合了又分,分了又合。

 

奥兰多哭了,因为他爱维戈,因为维戈很快要走了,还因为,最近这段没有维戈的日子里,他的情绪是如此的低落,如此令人恐惧的低落,而孤独的感觉与维戈深入他体内的感觉两者对比如此强烈,他简直难以忍受。

 

事后两人都在发抖,身上又冷又黏糊糊的。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维戈只是把头搁在奥兰多肩膀上,两人都不想破坏那令人着魔的氛围。


他们一下马,丽莎就把他们领上了阁楼,那里有这趟旅程真正的意外惊喜等着他们。
她用烙铁和彩色玻璃做了不少风铃,它们都挂在天花板上,大大小小二十多个风铃同时发出丁丁当当的脆响。奥兰多惊叹于它们做功的精致。

 

“你可以挑一个,”维戈对奥兰多说。

 

奥兰多选了一个有着黄色和蓝色玻璃的小风铃,它发出的声音很好听,丽莎说这两种颜色很般配。


维戈也这么认为。

 

他们在干草堆上坐下来,丽莎捧来了热咖啡和老玉米棒子。

 

他们三个边吃边谈,丽莎对维戈的艺术作品和奥兰多的日常生活很感兴趣。奥兰多说起了他是怎样烫伤自己的,说起了小羊,说起他早已遗忘的骑马的乐趣,所有那些重要的事情;就是没提他的明星生涯。

傍晚6点了,天空被乌云覆盖,暴雨将至。奥兰多和维戈是时候离开了。

 

“我希望以后能再见到你们,”丽莎说着帮他们把风铃拿到车上。“秋天的时候再来吧,那时苹果和南瓜都成熟了,在干草地上骑马很过瘾。”


维戈微笑了,奥兰多说那当然了。

 

希迪在车上睡着了,回家的路上大雨倾盆。

 

他们在7点回到酒店,只是从停车的地方走到入口那短短的一段路,大雨也把他俩给浇透了。他们进到温暖的房间后,维戈马上给奥兰多脱掉衣服,用毛巾和他灼热的呼吸把他弄干。

 

维戈舔舐着奥兰多圆润的臀瓣,想要挑起他的欲望。奥兰多蠕动着让维戈用嘴把他带到完美的高潮,然后把他抱了上床。维戈这晚给他安排的最后节目是一片止痛药和一杯热牛奶。

 

奥兰多半梦半醒地轻轻低语,“维戈,这是自从摩洛哥之后我最幸福的日子。”

 

维戈爱抚着奥兰多的脊背,亲吻年轻男人温暖的脖颈。

 

“我很高兴,我知道怎样让今天变得完美,”维戈喃喃低语。

 

“已经很完美了,mmm,别停下来,”奥兰多呻吟起来,维戈正用双唇亲吻着他的肩膀。

“想听我说说新西兰吗?”


奥兰多当然永不会拒绝好听的故事。

******

他们去野生动物保护区看野鹿和大鸟,它们的学名是什么连维戈都说不上来呢。

 

奥兰多带着非常兴奋的心情去喂鹿,可它们就是不愿走近他,这可让奥兰多皱起了小脸。他把从附近自动售卖机那儿买的饲料递过去,可就是没有一只鹿走上前来。

 

然后有一只小鹿走近来,试着吃奥兰多手里的饲料,奥兰多摸了摸小鹿的脖子,它马上跑掉了,但奥兰多好开心啊,他咯咯大笑,还第一次公开地吻了维戈,轻轻地吻在他的嘴角上。

 

他们也去了威灵顿市区内的自然历史博物馆,奥兰多对大型动物很着迷,比如说巨鹰啦,巨蟒啦。整个参观过程他的眼睛都睁得溜圆,维戈想去吃午饭了,他都不愿意走。

 

后来他们是在维戈那儿吃的午饭:辣味意大利面,奥兰多还特意穿上了他在博物馆买的、“我熬过了冰河年代可我得到的却是这件差劲的T恤”

 

摆好餐桌后,他把椅子拉到了维戈的旁边,他吃饭的时候肩膀轻轻地擦着维戈的肩膀。

 

维戈问他为什么这样坐,奥兰多回答说。“我就是想靠近你。”

 

就是在那一刻,维戈第一次想到奥兰多就是一生一世。


*******
维戈把故事讲完了,奥兰多仍然依偎在他怀里,不过已经睡着了。维戈亲了亲他的头,把他搂得更紧一点,然后,他很快也睡着了。

 

 

 

 

译者注:

1)现实中奥兰多喜欢的一支英国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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