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6-04 用那张嘴去亲你的妈妈
级别:NC17
凌晨3点,奥兰多慢慢张开眼睛,从并不安宁的睡梦中醒来。他翻过身来趟在床沿,身子都快要从柔软的毛毯中滑出来了。他疲惫地揉了揉惺松睡眼,在黑暗的房间里摸索着闹钟。
“该死的3点钟,”他呻吟着把闹钟推回到床头柜上。他忍住了一声呵欠,忽然意识到维戈正在他身旁呼呼大睡。他们之间有一个奥兰多真人大小尺寸的空间,显得空虚又诱人,但却又是如此的……可望不可及。
奥兰多想靠过去,把他的身躯贴在维戈温热的身体上,但他内心的某个角落又为这样的想法而疼痛不已。他翻身仰面躺着,他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凹陷的枕头上。
他精疲力尽,整个身躯都痠痛不堪,他还因为某种未能得到满足的需要而焦虑不已。不仅仅是性需要,而是一种更实质性的、更持久的需要。
他知道维戈会满足他所有的需求,他知道只要他*真的*采取行动,维戈就不会走。他会诱使维戈经常陪在他身边,还得是他自愿的,不过这种做法始终会惹起不满。
奥兰多不能再静静地躺下去了,虽然他的背部很需要安静的躺卧。他小心地坐了起来,不想吵醒熟睡的维戈。
“他怎么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奥兰多想,他皱着眉跌跌撞撞地走出卧室。屋里很冷,奥兰多后悔没把毛毯带上,真该把他们在摩洛哥第一次见到里卡多的时候他给维戈买的那条毛毯带上。他拥双臂抱着他赤裸的胸膛走进了起居室。
他的小狗睡在沙发上,正在梦中轻声呜咽,大概是陷入一个令人兴奋的梦境或者噩梦中。
奥兰多在小狗身旁坐下,抚慰着它颤抖的背部。“没事了,”他低声说,“我就在这里。”小狗把头枕在奥兰多的大腿上,安静地睡了。
屋里除了录像机上显示屏的灯光外,一片漆黑。显示屏上的时间是12:00,12:00,12:00,奥兰多感到无助的眼泪滑下了他的双颊。
他真想知道为何他不能掌控他的人生,为什么他好像老长不大,为什么一切都压力重重。他想他是否应该在前天开始恢复服药,还有,维戈离开后是否应该继续服药。
他觉得自己很可悲,很没用,疲惫不堪却又如此不谙世事。在此之前……在这一切所谓的走红之前,他觉得他可以掌控他的人生。
但现在呢……太复杂了。
他摊在沙发的一边,在靠垫上蜷缩起双腿,他的小狗几乎是完全躺在他的腿上了。“天啊,我太爱你了,”他喃喃自语,眼睛慢慢合上了。
太多,太少,奥兰多总是无法达至平衡。
清晨5点,奥兰多被抱回了床上,他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维戈的脖子,四周萦绕的是他最最爱的气息,维戈闻起来永远有家的气味,安全,踏实。
当维戈把奥兰多安顿到床上时,奥兰多把他的所思所想对他说了。
“不过不是像,你知道啦,不是像坎特伯雷或者是洛杉矶那些家,”奥兰多说,维戈让他仰面躺好,沉默地看着他。“是像泥土。你知道啦,就像以前的日子……纯洁而美丽。像我们曾经历过的一切。你知道啦,这就是你的气味,太美好了。”
维戈用手擦了一把他的眼睛,奥兰多皱眉了。
“别哭,我就是忍不住,”奥兰多说着打了个呵欠。在维戈能弄明白奥兰多到底忍不住什么之前,在维戈来得及问他之前,奥兰多就睡熟了。
维戈的心只能用痉挛来形容。
维戈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脚,直到奥兰多开始在睡梦里呜咽、发抖。他靠上前去,在被子下面爱抚奥兰多的脊背,低语道,“我在这儿呢,没事了。”奥兰多于是就安静下来了。
不管在梦里奥兰多抗击的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被赶走了,他们相拥入眠。
闹钟在7点闹响了,维戈才不管呢,他拔掉了闹钟的电源,在奥兰多的颈背落下一个个甜蜜的吻。
“嗯,闹钟响了?”奥兰多嘟囔着滚进维戈怀里,用鼻子蹭着年长男人的喉咙。
“对,”维戈说,手指轻抚奥兰多的臀部。“7点了。”
“去它的,我今天不去片场了。”奥兰多呻吟着,对着维戈的脖子微笑了。
“奥兰多……”
“那么,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2点,抱歉啊……昨天订的机票。”
“那我就不开工了。”
奥兰多皱着脸打了个呵欠,这种事情可是会传染的,接着俩人一起打起了呵欠。奥兰多抬起头温柔地亲吻维戈的下颌。
“我怎么回到床上的,嗯?”
“把你抱回来的。”
“谢谢你,我……昨晚上反应过度了。”
“你该把我叫醒,我会陪着你。”
“我真荒谬。”
“我爱你,那才荒谬呢。”
奥兰多挑起一道眉毛。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知道。我们要面对很多障碍,但是我爱你。”
奥兰多闭上了眼睛,在卧室的微光中,他的唇找到了维戈的唇。奥兰多马上张开唇齿,让维戈拥有他。他们就这个样子,当然奥兰多对此没有意见。
现在他充满了欲望,他让维戈把他压进了床垫里,让他在他上方轻轻地磨碾着。
“再操我一次,”当他们的双唇分开的瞬间,奥兰多喘息着说,把话语直接呼入到维戈的口中。“在你去洛杉矶、巴黎,火星之前。”
维戈温暖粗燥的手滑下奥兰多的胸膛和腹部,把年轻男人的短裤拉到大腿下面。“这才叫荒谬呢。”
“有可能是火星啊,或者是……”
“别说了。”
奥兰多皱着鼻子扑哧笑了。“天王星,”他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起来却十分放荡。他修长的硬挺蹭着他的下腹,维戈一碰,它就抽搐起来。
“你将会被狠狠地,”维戈认真地说,眼神幽暗。“操。”
奥兰多呻吟起来,他张开双腿,催促维戈把他的短裤再往下拉一点。维戈很快地脱掉奥兰多的短裤,用他的手掌包裹住了奥兰多勃起的根部。那种感觉使奥兰多猛地往后仰起头,紧紧地抓住维戈的肩膀。
“是的,狠狠地,马上,”奥兰多呻吟着说。“求你。”
奥兰多急不可待要脱掉维戈的短裤,他需要他们的勃起压在一起的感觉,需要,需要,那么多,永远都不满足,永远都不感到满意,他需要一切。
短裤滑下了维戈浑圆的臀部,露出了他灼热、潮红的硬挺。那美丽的器官几乎是在痛苦地悸动着,奥兰多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它,催促维戈把它安置到他的双腿间。维戈低声呻吟着把臀部往下压,他的勃起在奥兰多双腿间滑行,紧靠着他的球囊。
他们拥抱着在床上翻腾、喘息、呻吟。奥兰多弓起背迎合着、乞求着每一下撞击。
“快点,”奥兰多喘息着,掂起他的臀部,试着想要把维戈嵌入体内。维戈本该为他好好做准备,然后慢慢地进入,好让奥兰多适应……但既然奥兰多这么说。
维戈在床头柜摸到了润滑油,他打开了盖子,让奥兰多草草地给他的勃起涂上。他们做的准备就这么多了。
维戈抓住奥兰多的臀部,让他张开双腿,然后就进入了他的体内。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奥兰多马上就喷发了,对维戈在他体内制造的灼热疼痛感激不尽。.维戈在奥兰多体内穿刺,他们沾染了汗水和爱液的躯体互相摩擦着,很快,奥兰多又勃起了。
床被压得嘎吱作响,好像马上就要被折断了,床单缠绕在两人的四肢上,床头挡板频频地撞击着墙壁。
奥兰多又厚颜又下流地对维戈说他的硬挺给他的感觉有多好,他每一下的穿刺又总是碰上他里面最爽的那个地方。这样的话使维戈颤抖,抽搐,继而在奥兰多体内深深地爆发了。
“你用那张嘴去亲你妈妈?”维戈喘息着说,他的高潮使他筋疲力尽。
“不啦,就亲你一个,”奥兰多说着抬起他的臀部,提醒维戈他抽搐着的勃起需要他来抚慰。
“你想怎样做?”维戈问,他坐了起来。“要我怎么做?”
“用你的手指,”奥兰多说着,张开双腿。
“想这样*来*吗?”
“不。”
维戈好奇地侧着头。“那,你想怎么*来*呢,嗯?”
“在你嘴里。求你。”
维戈咧嘴笑了,他的精力恢复了,他把手指压在奥兰多的唇上,示意奥兰多把他们吮入他湿热的口中。奥兰多这样做了,他充满期待地吮吸着,他因强烈的欲望而发抖,已经非常接近高潮了,但他还想要很多。这是他们下次见面前最后的相聚时光,而下次相聚要等很久,奥兰多几乎要崩溃了。
粗糙的手指压了进去,抚弄着,搜寻着,曲张着,摩擦着。维戈知道如何找对地方,然后持续不懈地抚摸他。奥兰多深深地陷进床垫里,双手交叉搁在头上,他的眼睛闭得紧紧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睑间溢了出来。
“噢,操,对,”奥兰多呻吟着,他迷失了。“操它的,让我*来*啊,”他哀求着,整个人几乎在抽搐。
“Shh,”维戈哄着他放慢了节奏,他低下头舔舐、品尝着奥兰多勃起的顶端,用他的唾液濡湿那硬挺,当他再一次找到奥兰多的腺肌时,他深深地、用力地吮吸他肿胀的勃起。
“噢我的天啊!”奥兰多叫喊着,臀部高高抬起,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然后一切都结束了,他抽泣着,颤抖着,在维戈嘴里高潮了。
他们躺在汗水中紧紧相拥,气喘吁吁。
“你简直完美,”奥兰多昏昏欲睡地说。
“还差得远呢,”维戈摇摇头。
“对我来说你就是完美的。”
“你……令我惊叹,”维戈低语着甜蜜地亲吻奥兰多。
“我这么说可不是因为你的*嘴巴厉害*。”
维戈大笑起来,潜伏在毛毯下面的所有悲伤都消失无踪了。
那天奥兰多真的没开工,也不接听片场打来的电话,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否该尽那些该死的义务。
“我只管跟他们说我病得很厉害,”奥兰多对维戈说,他们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我一点儿都不想动。”
他们几乎睡了一整天,肉体的满足使他们精疲力竭。中午时分他们吃了薄烤饼和熏肉,是叫的房间服务。然后坐在沙发上抱在一起,绝不允许他们之间存在太多的空间距离。
快一点的时候,奥兰度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他们剩下的时间,他把维戈抱得紧紧的,强迫自己不要哭。
但他会想念维戈的,他会想念很多东西。
时间过得太快了,他们洗过澡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站在房门口狂暴地接吻。
奥兰多不会跟维戈一起去机场,他知道他肯定会失态,所以他不去。
“拜托,要乖啊,奥兰多,”维戈跟奥兰多道别,再次亲吻那男孩,把舌头压进他嘴里,品尝着,获取着,保留着,收藏着,爱着。
“我爱你,维戈,我不会有事的,如果我有事……”
“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我不会有事,我保证。我不会……放弃我自己的。我爱你,维戈。”
奥兰多下午4点才去开工,没有人说他半句不是。凯斯婷认为他确实病了,奥兰多想,大概他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