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04 你知道你有多快吗(下)
级别:NC17
“诶~~”奥兰多嘟囔着进了门厅,把钥匙晃得叮当响,他漫步穿过房子,来到后院,看到维戈正趴在地上研究一丛野草。奥兰多自得地笑着悄悄地快步向他奔去,然后像一只猫一样猛地跳到维戈的背上,两人一起滚进了草丛里,维戈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
“搞什么鬼啊?!”维戈大声喊道,但当奥兰多滚进一丛高高的野草里,顺带着把维戈也拉了过去时,他也大笑起来了。
“你自找的,维戈,”奥兰多一边咯咯大笑一边喘着气说。“首先,你让门就那么大开着,你知道你是多么令人不可思议地出名吗,维?我可能是任何人啊,比如说慕名跟踪你的人。”奥兰多故作严肃地以责骂的语气说。
“可你不是嘛,”维戈轻松地回答说,他在野草堆上躺好,把奥兰多拉到他的身上。“我很高兴那人是你。”
“嗯,谁敢碰你我对付谁,”奥兰多宣称道,维戈又大笑起来,他无法想象,除了他,奥兰多还会“对付”谁,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他们在那堆野草上面吻在了一起,有那么一刻,奥兰多忘记了这压抑的一天,因为,说真的,当你在一丛丛蒲公英中与维戈莫腾森亲吻爱抚时,哪还会感到压抑呢?
“那个,”奥兰多喘息着问,他的双唇因为亲吻而肿胀起来,“在煮什么好吃的?”
维戈停下片刻,猜想奥兰多到底是在撒娇还是真的想知道煮的什么好吃的,“意大利面……你好美。”
“嗯,”奥利说着,把双臂环在维戈身上,两人依然躺在地上。“亨利呢?”
“在艾克珊那里。”
“太完美了。”奥兰多伏下身去用鼻子温柔地蹭着维戈的鼻子,他的舌轻轻地描摹着维戈的双唇。
“我积了什么德修来这样的福气?”维戈凝视着奥兰多那张热切的小脸,轻轻地说道,他毫无抵抗能力。
“噢……”奥兰多坐起来,骑跨在维戈身上。“没什么前因后果,就是因为我爱你。”
“这就足够了,”维戈赞同道,把手放在奥兰多两边髋部上,然后他轻轻摆动自己的臀部,开始摩擦起来。
“维戈……”奥兰多警告道,并不是真的要反对。
“嘘~~,我们有围栏拦着呢,没事儿。”维戈开始了他的诱惑。
“可是……会叫得很大声……天啊,”奥兰多试着要反对了。
“嘘~~”
“邻居啊,”当维戈的手在他衣服前襟底下往上探的时候,奥兰多尖叫起来,“要是他们……噢~~”
维戈坐起来,他轻轻地咬住舌尖,全神贯注地脱掉奥兰多的衬衫,然后他扔掉自己的衬衣,现在只剩下了赤裸的胸膛紧贴着赤裸的胸膛。奥兰多急切地紧紧抱住维戈的背,急切地需要他,他的指甲抓疼了他。维戈因那轻微的疼痛而呻吟起来,他的手指探入了奥兰多的低腰牛仔裤里摸索着。
“嗯……”奥兰多呻吟着,竭尽全力想要安静一点。凉爽的微风吹拂着,从厨房开着的窗户里飘来阵阵意大利面的香味,在维戈的爱抚下,他怀疑自己是否在5分钟前死掉了,而这里确确实实就是天堂。
维戈开始温柔地吮吸奥兰多的锁骨,奥兰多毫无预警地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叫喊,维戈用他湿滑的舌小心地舔吻着奥兰多的胸部轮廊。
“不,不行啊,”奥兰多哀求着轻轻地推开维戈。“我不行,别这儿,太大声。”
维戈叹了口气用双臂抱紧奥兰多的身躯,他拉着奥利跟他一起站了起来。奥兰多整个人挂在了维戈身上,就象一个了无生气的布娃娃,维戈拉着奥兰多进了厨房。他们的衬衫被遗忘在一堆野草上,野草堆上有着两个“维戈-和-奥兰多”真人一样大小尺码的印痕。
傍晚7点半,维戈和奥兰多坐在外面吃他们的意大利面。奥兰多几乎整个人坐在维戈身上而维戈呢,当然,一点都不介意。吃完面条,他们把碟子放在地上让毛毛舔干净。天越来越黑了,一些萤火虫飞拢过来。
奥兰多忽然拉了维戈的手把他拖到院子中央,他仰面躺在草地上,往上撒娇地看着维戈。维戈无言地在他身边躺下来,与他肩并肩躺在一起,他的手与奥兰多的手十指紧扣。电话铃声大作,可他们一点都不在意。
奥兰多打了个呵欠。
“今晚这么早就想睡啦?”维戈转过头来轻轻地问道,他的话语在奥兰多耳边轻拂,奥兰多颤抖了。
“没啊,”他边回答边依偎到维戈的怀里。“该死的,有蚊子啊。”
“对啊,蚊子会把你吃了,”维戈轻快地说。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记起来他跟奥兰多相聚的时光真的很短暂,而且他知道他很快就要离开他了。
“你在想什么?”奥兰多问,他马上就感应到维戈的不安。
“没什么,”维戈说着望向夜空。“没什么要紧的。”
奥兰多相信了,他放松地大大舒了一口气。“我真希望我可以永远留在这儿,就在这里,维戈,为什么我们不能令时间停顿?”
“12:00,12:00,12:00?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奥兰多大笑起来,笑声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天啊,我真的希望这样。”
维戈暗暗地表示赞同。
很快就到了10点05分了,外面开始变得有点冷。奥兰多一直在问维戈一些关于星座和行星和空间和飞行和外星人的傻问题,维戈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维戈则在长篇大论关于空间的科学发现和理论学说。奥兰多异想天开——维戈则一贯的务实。
他们是天生一对。
10点45分的时候下起了毛毛雨,当一个小雨点落在他的小鼻头上时,奥兰多意识到下雨了,他们进了屋。
“你知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接着干我们在草丛里开始的那事儿。”奥兰多脱口而出,忽然感到万分紧张,维戈感应到了,他笑了,装作愤愤不平地说。
“你可不能把我搞兴奋了就走开,奥利。”
“能,我就是能,维。”
维戈无法跟他争辩,他由着奥兰多拉着他上楼进了卧室。奥兰多马上脱掉了他自己的裤子,他因肌肤和寒冷空气的接触而倒吸了口冷气。“操!好冷啊!”
维戈笑了,他脱掉他的牛仔裤,用他的身体包裹着奥兰多的身躯,揉搓着他的肌肤,使他暖和过来。
“嗯……好暖,”奥兰多喃喃低语,赤裸的身躯仍在颤抖着。维戈轻轻地把他推向床边,他们一倒到床上两人的嘴唇就紧紧地锁在了一起。赤裸而温暖的拥抱,奥兰多非常的急躁。“马上,维,”他恳求道,感觉到他蜷起的脚趾已经出卖了他。“求你,马上。”
维戈根本无须多问,他把奥兰多的勃起握在手中,用手指在顶端熟练地画着圈。“马上,马上什么?”
“维戈,你在该死的戏弄我,”奥兰多呻吟着抓住床头板的铁条以防止自己扑到年长男人的身上。“你这混蛋。”
维戈笑了起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喉音。“嘴巴真厉害。”
“我就让你看看有多厉害。”奥兰多说着推倒了维戈,让他仰面躺着,当奥兰多向他扬了扬眉然后朝他的勃起俯下身去时,维戈不禁喘息起来。他的舌环绕着维戈那疼痛的欲望顶端来回地舔舐,他深知这样做对维戈会有什么影响。果然,维戈发出了一种介于渴望和痛苦之间的呻吟声。他不知道。这两者已经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当他持续不断地逗引维戈的时候,奥兰多并未忽略他自己疼痛的难题,但他不愿放弃。他觉得如果放弃了,维戈今晚就赢定了,可今晚不该这样过。
“嗯,”奥兰多闷哼了一声跪卧在床上,他疼痛的勃起使他快撑不下去了,维戈不禁笑了出声,他很清楚奥兰多在玩什么把戏,很清楚奥兰多的倔强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也深知他令奥兰多释放之前该让他等多久,更深知奥兰多等得有多么的难奈。
奥兰多,呼吸急促,凑近维戈的勃起用舌细细地舔舐根部。维戈只能以呻吟作答,然后奥兰多把维戈的欲望整个含入口中,吮吸着,吞咽着,奥兰多的嘴巴果然很“厉害”,而事实上,维戈现在无论如何都不想他停下来。奥兰多在腹股沟持续的疼痛下,竟然还能办成那么多事,他为此感到很惊异。
维戈猛烈地喷发在奥兰多热情接纳的口中,当奥兰多吞下维戈余下的爱液,最后一次深深地吮吸他的欲望时,他不禁想“天啊,终于”。维戈清楚地看到奥兰多的状态有多么的糟糕,当然不是指他的外表,他知道是时候了。
“准备好了吗?”维戈对奥兰多低声说着,用手不很温柔地爱抚他的勃起。
“维,你贪得无厌,”奥兰多呻吟着说,忍住了一声呵欠。
“我是吗?”维戈说着让奥兰多躺好,准备跟他好好地欢爱,奥兰多疲惫不堪,根本没意识到维戈想干什么。
“你就是,别以为——噢!”奥兰多尖叫起来,他感到一根手指好奇地探入了他的体内,在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弯曲起来。维戈微笑了,他一只手按在奥兰多肩膀上,另一只手……你知道在哪啦。
“你受得住吗?”维戈问道,他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奥兰多无法言语只能点头示意,其实他还没搞明白他赞同些什么,不过他真的希望那跟维戈的手指、润滑油和维戈的勃起有关。维戈的手指忽然抽离了他,他倒吸了口气,维戈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油,他涂抹过他的勃起后,躺到奥兰多身上安顿好自己。
他缓慢而又粗暴地推进着,只一下,就进入了奥兰多,奥兰多仅能勉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全神贯注地看着维戈的脸,年长男人的眼睑低垂,他的额头有汗珠滑下,他的嘴唇红肿瘀伤。奥兰多娇吟连连,使维戈疯狂不已。
奥兰多喷发了,他的爱液四处喷溅,他无能为力。这晚他的感觉如此强烈,因为某种原因,他轻轻地哭了。维戈滑出他的身体,靠在了床头挡板上,他筋疲力尽。
“维戈,”奥兰多沉默了一会儿后小小声说,“维……”
维戈点了点头,他并不清楚奥兰多要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在奥兰多爬到他身上时张开双臂抱着他。他把头靠在奥兰多的头顶上,他们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足有半个小时。然后奥兰多开始不安分了,而维戈只想和他依偎在一起入睡。
“嗯,我需要几样东西,”当维戈把他的想法说给他听时,奥兰多沉思着说,“首先是我的小绵羊。我们大概需要多一床毯子,因为今晚好冷啊。还有……我想喝杯水。”
“还有别的吗?”维戈逗他说,奥兰多把他拉下来飞快地吻了他一下。
“没了。我只要你,赤裸的你包裹着我。”
“行,行,行,”维戈绝对同意,他下楼去给奥兰多拿小绵羊和清水时,他微笑了。上楼的时候他捎上了放在沙发上的毛毯,那是奥兰多从摩洛哥带给他的。当他回到卧室时,奥兰多伸手伸脚地摊在床上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鼾。
维戈翻了翻白眼,他把奥兰多安顿好,好让他的小脑袋枕在枕头上,又给他盖上被子。他把毛毯铺在被子上,然后爬上床在奥兰多身边躺好,把小绵羊放在两人中间。奥兰多醒了。
“怎么了?蜜糖……噢,小绵羊……好了……明天要早起啊……还有里卡多想跟我吃早餐的时候见……好吗……”
然后他又睡熟了。
维戈不禁微笑了,他用双臂抱住奥兰多的腰,把他拉得尽可能地靠近。他能感觉到奥兰多身躯的每一下颤栗,他爱死这种感觉了。每一下颤抖都在提醒他:他是多么的幸运,而几乎是同时,他又斥责自己的媚俗。
“噢好吧,”维戈低语着把他的脸深深地埋入奥兰多的颈窝和卷发里。“嗯……”
然后维戈睡着了。